“蔡校长,”他转眸看向蔡于新:“你刚才是不是抓她下巴?”
“当初他救了我。”说完,祁雪纯不见了身影。
她浑身一愣,忽然意识到那是从前的记忆……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。
反正不是什么好听的话。
她也不明白,为什么秘书这么紧张。
今年的招聘工作持续到了现在,人事部一直在忙碌。
“太太,您回来了!”跟着出来的,是保姆罗婶,她的眼圈比腾管家更红。
是想诱敌深入?
此刻,祁雪纯一只手从后紧扼住了男人的脖颈,另一只手拿着匕首,尖刺抵在他的太阳穴。
“好咸!”她一张脸都皱起来了。
女人微愣,随即又吼:“我怎么没理了,我往前开得好好的,他随便变道也不打转向灯,究竟是谁没理?”
他又回到惯常冷酷平静的模样,“去盯着祁总,他承诺在接下来的收地案里,会闹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动静。”
还做好事不留名。
司俊风的嘴角,不知不觉漾出一丝笑意。
因着这份温暖,让她觉得很充实,很快乐。
无论如何,如今的他,已经成为了不可得罪的代名词。